遇
－－融－－
樿＆鱸魚（協力兼打字）
《簡短的心情小寫∼∼看過就算了吧. . .》
乍聽曼督瓦的故事，直覺以為這不過是另一個人的經歷罷了；
與我何干！
看來是待在玻璃屋中太久了，
竟連基本的同情心都沒有. . . . . . .
但是，何謂基本的同情心呢？
感受就是感受，哪有基本不基本之分？
唉∼不過只是虛偽面皮下的產物罷！
By正處於自暴自棄中的樿
2000/8/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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午夜夢迴，飛影捧著傷口在小床上翻來覆去，怎樣也睡不著。
他想著幽助桑原「料理」好的一切：把那年輕男孩的攝影器材全搜括殆盡；然後把那輛該死的、七零八落的車趁夜運回街口那混小子的門前。
「明天看他見到自己車子後的哭喪樣∼∼」幽助擠眉弄眼地揶揄著，逗得桑原和飛影都笑了。
刻意不提起麥田少年的生死，三人帶著勉強的笑臉向彼此道別。
（不妥. . . . . . .萬一他. . . .）
仔細想了想，飛影打開門，衝了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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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以為你們會馬上送他去醫院的. . . .；沒想到卻是先搶了他的相機啊！」聽見我的話，他聳了聳肩，帶著蕭索的笑。
「當時哪管得著別人，自己能不能活下去都是個問題了. . . .」
我知道，其實他說的沒錯。
「喔. . . . . . .但你還是去救他了。」
「妳真如此認為嗎？. . .別忘了我先前所說的；我去，是想殺了他。」他蠻不在乎地說著，我則是沉默。
「. . . .不過，下不了手. . .我始終下不了手. . . . .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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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該給他一棒子結束生命的，傷得那麼重. . . . .」
嘴裡嘀嘀咕咕地詛咒著，但飛影知道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，至少對於現在的局面而言。
笑話！他可懶得清理房間中多出來的屍體哩！
如果還來得及的話，是可以將這廢物運回麥田的. . . .
但是，那帶他回來幹嘛？還送到黃泉那兒止血、包紮？！
又不是閒得沒事幹，精力太旺盛了？
破舊的床單染滿了血，他扔下鐵棍坐到床邊，仔細端詳著少年的臉龐。
（長得還蠻漂亮的. . . .是觀光客嗎？）
忽然間，飛影扯開少年的衣服，在他身上翻找著是否有零錢、項鍊、護照之類的值錢物。
不過，什麼也沒有。
「該死！」低低一聲罵，踢了床上的軀體一腳；飛影趴在地板睡著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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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很好笑. . . .我生平第一次對一個陌生人表示關心. . . .」他又撫了撫懷錶，泛白的銀色金屬細鏈在瘦長的指間繞了四五圈。
「如果我猜得沒錯；你後來喜歡上他了。」我才說完，他的臉上便現出幸福的表情。
「嗯，親人. . .貝西給了我家的感覺；親人的感覺. . . .」
「. . . . . . .而且. . .還要更深刻。」
「愛？」
「. . . .是啊！很. . .無可奈何的一件事呢！」彷彿很安心地嘆著氣，他喝著手邊的冰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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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算你命大，沒事了就快滾吧！別勞駕我動手扔你出去. . . . . .」
當少年一醒來，飛影便急急下了道逐客令。
（這傢伙. . . . .很危險。）
抱著這種念頭，飛影說的話越來越難聽。
但少年只是靜靜地躺在床上，盯著天花板，什麼話也不說。
「要我說多少次！！滾－－－」氣憤灼燒著飛影的雙眼，他抓起地上的鐵棍便朝床腳扔去，發出巨大的聲響。
少年像嚇了一跳似的，他轉過頭，一雙綠眼直盯著飛影。
「我. . .動不了. . . . .」一滴汗自他額上落下。
「我幫你！！」
飛影說著，便伸出手把少年硬拖下床，受牽動的腹部傷口頓時讓那對碧青眸子盈滿淚水。
「唔. . . .我，我沒地方去. . . . . .」
「管你那麼多！！出去！」飛影暴吼著，拉開門便將少年推到樓梯間，一腳踹了他下去。
柔弱的身軀在迴旋的台階級級滾落，落至雜物堆裡，一動也不動的. . . . . . 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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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. . . . .迪克說我太粗魯了，竟這樣對待一個美人兒. . . . . . .呵∼∼」迪克是依撒街那一帶的密醫，是看著曼督瓦長大的；左眼在年輕時被仇家用刀尖挑瞎，個性古怪，事實上卻是個老好人。
「. . .為什麼. .會不擇手段地要趕他走？. . . .」我感到疑惑，要送佛就送上西天嘛！何必…
「. . . .直覺吧。在那地方待久後所養成的、對危險的嗅覺。」
「危險？」
「貝西. . . .是非法入境者，身上帶的攝影器材裡裝著古柯鹼和海洛英. . . .」他揚手要了杯咖啡。
「. . . . .毒販？」不敢想像，才十五六歲的小男生竟然走私…
「還更糟. . . . . .」曼督瓦偏過頭，睨著自己映在噴泉壁上的側影。
∼鱸魚的自說自話∼
又和爸媽吵架了. . . . .心情好差。
覺得自己好差勁但卻無法做什麼，雙方為了面子而避不交談，只用眼神招呼. . .真恨透這種感覺！
抱歉，說了些蠢話，真不應該∼
－－2000年8月21日－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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